着我,不帮我也就算了,可不要把我给卖了,把我留下好牛,还给人家瘦牛的事说出去,官老爷要是知道了这事,非得把我的屁股打开花不可。”
卷起裤角,他也趟过了小河,到了对岸,和他哥赵地多站到了一起,想了想有点害怕,退后一步,站到了他哥的背后。
陈阿大看了他俩一眼,道:“你们现在就和我去村里,见大老爷,大老爷说了,牛的事他要管,而且要好好地管上一管,不能让好人受委屈,我们陈家村的人就是好人!”
赵地多干笑两声,道:“我说陈老大,依我看牛的事儿,咱们再商量商量,就不要见官了,就象上次似的,见官也没用啊,官老爷不管这种事儿的!”
“这回有官老爷管了,现在就走吧,啰嗦什么!”陈阿大道。本来他和赵地多的关系还不错,可因为这事闹翻了,同为里正,又都是族长,只能为了本村本族的人争取利益,就算影响了私交,也是没办法的事。
陈家村的人在前面走,赵家两个兄弟在后面跟着,过不过多时,便一起到了陈家村。
杨泽早就到了,陈家村不算小,有着一百多户人家,而且看起来比较殷实,房子不少,四百镇西兵住进去,虽然有点儿挤,但好歹比住帐篷要强,而且士兵们还可以烧水泡泡脚,出门在外,这就很不错了。
杨泽便住在陈阿大的家里,陈阿大的妻子很懂事,把三间正房都空了出来,给杨泽和菜菜住,鸠摩多罗也分到了一间。
刚刚坐下,热水还没烧开呢,陈阿大便带着赵家兄弟回来了,赵家兄弟一进门,就给杨泽跪下来了,叫着大老爷,他们不知杨泽是什么官,只能叫大老爷。
杨泽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两兄弟,道:“你叫地多,你叫钱多,看来你们赵家很富有啊,连名字都取得这么响亮。”
赵家兄弟大惊,当官说他们家里富有,这可不是好事儿,这是要破财的先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