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本官劝你,回家吧,早早准备好棺材,以免长安派人来抓你,判刑判个凌迟,那你就糟了,还不如自行了断呢!”
公羊留脸色又黑又红,他急道:“他就是鸠摩多罗没错吧,他带着人来求州抢劫,手下突觉兵都被抓住了,他自己也是俘虏,就算是两国开战,也是本官保家卫国,何罪之有?”
杨泽嘿然道:“你说堂堂突觉国师,千里迢迢地跑到你的求州来,带着一千人打劫?这话说出去,你信,我信,可还有谁能信呢?是皇上信,还是朝中的大臣们能信?请你说出几个来,给本官听听!”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虽然事情就是这个事情,可却并不能让人相信,或者说就算别人信了,也会当不信处理的,最后的黑锅只能由公羊留来背,这个是毫无疑问的。
杨泽又道:“你想找长公主求情?你以为你她的心腹?好啊,那你派人去向她报信吧,看她怎么帮你?”
公羊留浑身哆嗦,他可不敢把这事告诉长公主,开玩笑一样,他算老几,怎么可能是长公主的心腹,退一步讲,就算他是心腹,可出了这么大的事,长公主哪可能庇护他,说不定第一个上报给独孤女皇,要修理他的人就是长公主,以此来撇清和他的关系。
公羊留腿都软了,要不是有随从扶着他,他很容易现在就坐到地上,他带着哭腔说道:“杨大人,不如咱们商量商量,我看那鸠摩多罗,似乎不象是马上就要圆寂的样子,就算要圆寂,也不能让他在这里圆寂,赶紧送走他,让他到别的地方……对,去琅州,让他在琅州圆寂,这样最好,就跟咱们没关系了!”
“别用咱们这个词,这事本来就和我没关系,刚才下死力去踹国师的人。又不是我!”杨泽哼了声,当先进了大堂,公羊留被随从扶着,也进了大堂。坐了下来。
挥手让随从们出去,把大门关上,公羊留这才道:“这事,杨大人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