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袋,恭恭敬敬地捧给严诚厚,道:“小小心意,还望严主事不要嫌弃。”
严诚厚笑了,他出身大富之家,虽然小时候没享过什么福,可现在却是不一样了,别说一小皮袋子的铜钱,就算是一袋子的金子,他又哪能放在眼里。
摆了摆手,不接小袋子,严诚厚道:“公事公办,我没徇私枉法,你也不用给我贿赂,还是拿回去吧,你家遭了劫,正是处处用钱的时候。”
郑才颇有尴尬之色,没见过当官的不收钱的,他还以为是钱太少了,人家不稀罕,可他又没带更多的,只好连连表示,以后一定重重有谢,打算日后拿到地契时,再重重补上一份,可不能让当官的白办事,这不符合规矩啊!
严诚厚等郑才出去了,这才又叫下一个,公事繁忙,想再休息一下都没时间。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几天过去,求州北部的富户几乎全都找来了,也都通过关系,拿到了所谓石头沟的石头,并以此为凭证来见严诚厚,见面之前忐忑不安,出来之后能松口气,但最终结果,还要等认领完财物才行,能不能拿到补偿,就得看镇西县衙守不守信用了。
这日,公羊留终于从求州赶来了,他在听了手下的报告之后,也不管什么坐骨神经痛了,痛不痛他也得忍着,快马加鞭地跑到了镇西。
一进城,公羊留直接便到了县衙,没等进门,他就叫了起来:“杨大人,杨泽,可在府中?”他是真急了,突觉国师被杨泽抓到了镇西,还要诬陷他通敌,这种罪名他哪承担得起啊,这不是他要掉脑袋的事,而是他全家,全族都要掉脑袋的事!
杨泽此时并不在府中,他去了城外,去见秃噜浑的商人了,自从茶砖和酥油茶的生意开始后,秃噜浑各部所需要的数量逐渐增多,刚开始还只是贵族们喝茶,现在连平民百姓也都喝上瘾了,对草原部落的牧民来讲,酥油茶和茶砖简直太好了,对他们的生活太有帮助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