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名字,换了某,某也不能干这事儿啊!”
感谢理解,但我问你的事,你还没回答呢!郑才陪上笑脸,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不知县尉大人可从杨县令那里得到什么口风没有,要用什么样的证据,来证明财物是我郑家的呢?”
这人的问题,这几天郝威峰每天都要听上十几遍,对于该怎么回答,早就熟极而流了,他装做为难的样子,拖着长声,道:“这……”
郑才立知其意,从怀中取出一只皮袋子,塞进郝威峰的手中,道:“还望郝县尉告之,小人极承你的情,事后还有重报。”
郝威峰掂了掂皮袋子,估计能有三四贯钱之多,心想:“看来鸠摩多罗手段不行啊,不但没把这些富人抢干净,还能让他们有钱请客送礼,这些求州的富人也不见得是被抢个精光!”
他把皮袋子揣入怀中,压低声音,一本正经地道:“这个,其实某是真的不知道!”
这话一出口,郑才先是一愣,随后差点儿没掀桌子,在求州他可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北边的房子被烧了,浮财被抢了不少,可他在求州城里还是有宅子的,还有不少的财产,如果不是想拿回自家被抢的财物,他干嘛要巴结郝威峰这种粗人,在他这种财主的眼里,镇西就是个专养恶汉的地方,没一个是好人,官府里的捕头也不例外!
看着郑才的表情,郝威峰感到挺有趣的,他又道:“不过,你也不要急,某虽不知道,可有人知道,那便是我家县尊的仆人木根,当然现在不是仆人了,算是一个候补校尉,他可是一直跟着我家县尊的,县尊有什么心思,他是最知道的。”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小石子,道:“这是从石头沟带回来的石头,上面有某做的记号,你拿着他去见木根,他就明白了,到时给你出个主意,你不就能早点儿拿回财物了么!”
郑才这才气顺了点儿,接过石子,左看右看也没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