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轻时便没什么了,我都能挺得住,也就是发病时把膝盖屈起来,睡觉的时候侧着躺就成了,还好。别看我上了岁数,但只要不是剧痛,小小疼痛,我是不需要用人来照顾的,毕竟我公务繁忙……”
听他又要吹嘘自己,杨泽连忙打断,这么多人都在场呢,夸自己一句两句的也就行了,使劲夸就犯不上了,你公务繁忙不繁忙,别人不知,你的别驾还能不知道么,看他都愁成啥样了,显然你把公务都压到他身上了。
杨泽道:“平常行走时呢,你不躺着时,有什么感觉,说来听听!”
公羊留停下吹嘘,道:“躺着时还好,要是一站起来,走上几步,就会感觉大腿不好屈伸,不管是屈起来,还是伸直,都不方便,关节牵疼,难过之极。”
杨泽想了片刻,心中有了计较,知道该开什么方子了,可他却仍是多问了一句:“公羊大人,这病是最近才严重的?我看咱们前些日子,去办许将军案子的时候,你没什么症状啊,和正常人一般无二。”
公羊留嗨了声,忍不住从床上支起身子,侧身看着杨泽,道:“本官那是强忍疼痛,在公事面前,本官哪还能顾得上自己,只好带病破案,而且就是从那时开始,病情才加重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啊!”
杨泽忙道:“公羊大人一心为公,实为楷模,本官还要多向你学习才行。”
他不想再听公羊留表功了,心中有些不解,上次见着公羊留时,他也不这样啊,这次怎么不停地吹嘘自己公务为先,还故意趴在床上等自己来,看他的病症,根本没有说的这么严重,他是别有目地吧!
站起身来,杨泽到了桌子边上,叫仆人拿来纸笔,他提笔开方,公羊留表症明显,证属筋痹,对于坐骨神经痛,他还是有治疗经验的,有成方在前,不难开方用药。
他开的方子是活络效灵丹,加味使用。方子一共七味药,不算多,全当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