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丫环不少,却没有刺史夫人,公羊留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夫人竟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也真是奇了!
杨泽总不好问一句,公羊老兄,你都病成这样了,你老婆呢,跟着汉子跑啦,只留下你一个人?他倒是有心想这么问,好好打趣一下,可这个打趣话要是一说出来,他还真怕公羊留从床蹦起来,挠他!
走到床前,杨泽假装关心地问道:“公羊大人,怎么只些许时间不见,你就病成了这个样子,可有请医生来给你看看吗?”
公羊留抬起头,精神不太好,眼中有红丝,他道:“杨大人,你可算是来了,要是再晚几天,怕是就见不着本官了呀!”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让本官来给公羊大人看看!”杨泽伸手抓过公羊留的手腕,给他号脉。
曾听严诚厚说过,公羊留有筋痹的旧疾,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坐骨神经痛,这病很是遭罪,但说有性命之忧,那就太夸张了。
公羊留却不等杨泽号脉号出什么来,便道:“这也算是旧疾了,是本官想鼓励百姓在求州种植水稻,所以亲自下了田,结果水太冷,本官年纪又大了,落下了病根儿,怎么治都治不好,尤其是一劳累,病情就加重。”
杨泽嗯了声,道:“水稻种成了吗?在求州这地方,种水稻可是不容易的,还是种麦子好些。”
公羊留唉声叹气地道:“没种成,本官却得了这病,还真是亏大了呀!”
见他不主动提公务,杨泽也不主动问,只给他看病。先号了脉。公羊留没有别的毛病,只是坐骨神经痛,所以表症明显,脉相弦涩,舌质不鲜,舌苔发白,这是很明显的筋痹表症。
杨泽看完了这些,又问道:“尊夫人呢。她是一直照顾大人你的吧,有些小问题,本官想要问下她。”
公羊留停顿片刻,没马上回答,过了片刻,这才道:“和孩子们去琅州了。去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