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就这么办了,反正都确定那尤二郎是凶手了,干嘛还要拖延时间,可老夫老了,上个案子又没断好,也实在不想再出什么纰漏,所以才找杨老弟人来,希望能给这案子圆满地结束。”
这话说的,他一点儿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竟然有种理所当然的味道。
杨泽笑了笑,说了句:“舒大人太高抬下官了,下官破案,也都是靠蒙得。”
“谦虚,谦虚了呀!”舒堂举笑道。
杨泽问道:“现在尤二郎是被关在牢里了,那尤大郎呢,他可也成了被告,可同样被关押在牢里?”
舒堂举摇头道:“关他干嘛,他一定不是凶手,又不怕他跑了,没有关的必要。”
杨泽闭上眼睛,想了好一会儿,站起身,道:“下官想去牢里问一下那尤二郎,舒大人可要一起去?”
舒堂举立时便摇头:“老夫早就问过了,不需要再问,杨大人要去,老夫派个人陪你。”他叫来师爷,让师爷陪着杨泽去,他自己却去了花园,喝茶休息去了,贿赂收多了,他不嫌累,可心操多了,他就嫌累了。
杨泽带着菜菜,跟在师爷的后面,一起去了大牢,师爷把他领到门口,陪笑道:“这大牢里面臭得很,杨大人真要进去?”
杨泽道:“不必了,把尤旭起带出来吧,就在这院子里问他便是,春光明媚,让他也晒晒太阳,憋在牢里,估计他也苦坏了。”
师爷笑了笑,叫牢头把尤旭起带出来,尽管还没有判罪,可尤旭起仍旧带着全套的手铐脚铐,在哗楞楞声中,走出了牢房。
尤旭起只感阳光耀眼,一出牢门,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这段日子他被关在牢里,不见天日,心中苦闷,又在刚开始过堂时挨了板子,身上痛,心里更痛,度日如年,无论心理还是身体上都饱受折磨。
原本尤旭起的脾气极暴,他出身大富之家,没什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