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却始终不说,他的脾气很是倔强,不管怎么逼迫他,他就是不招认,而且还反过来状告尤旭升,说三弟和祖父是大哥害死的,因为三弟之死,使他当上了继承人,而祖父之死,使他立即当上了家主,谁是最终的受益人,那么案子就是谁做的!
如此一来,他这个被告成了原告,而尤旭升这个原告,却又成了被告。尤三郎尤旭高案子本来已经结了,如果尤旭升咬定这案子是三弟仆人干的,那也就没有翻案的必要,可尤旭升竟然说三弟之所以死了,是二弟害的,这么一来,尤三郎的案子就必须得重新审了,说明上次案子的判定不对。
其实关于尤三郎的案子,舒堂举也知道是敷衍了事,可人家尤家自己人都说不追究了,如此便罢,那他还管什么,民不举官不究,尤家要是愿意认倒霉,他还多管什么闲事,更何况他还拿了尤家的钱。
舒堂举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感觉事情非常棘手,现在这个案子,已然牵扯出前一个案子了,越来越复杂,越来越不好判定了!
他是个很随和的人,与公羊留不同,他可没有在琅州当一辈子刺史的念头,全因年纪大了,再干几年就要告老还乡,所以对他来讲,能多捞点儿才是关键,至于说到治理地方,他都要离开了,还管以后干什么,离职之后,谁管琅州怎么样,统统与他无关。
可现在出了麻烦事儿,他又不能不管,想来想去,只好退堂,到后面找来了师爷,让师爷给他拿主意。
舒堂举的师爷也是个混饭吃的,提不了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来,但和稀泥的本事却有那么几分。师爷给舒堂举出了个主意,既然牵扯出上一个案子了,那干脆就说上个案子结得草率,要重新审理,然后让镇西的杨泽来审,而后一个案子是前一个案子引发的,所以也交给杨泽,如此一来。什么麻烦都让杨泽去担着,舒堂举还能落个轻闲。
舒堂举一听,有道理,这个主意很好,他是要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