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刨土,没成想就把尸体给刨了出来,我们都不知该怎么办好,这才去报官!”
旁边别的劳工小声道:“没有凶手。这尸体看上去象是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宋小车仔细看了那尸体几眼,发现尸体并没有腐烂,还能看得清相貌,而且衣服也没有腐烂,只是太脏了些,分不出颜色的了,但衣服料子不错,是裘皮的。
点了点头,宋小车心想:“应该是冬天埋的。天气冷尸体没有腐烂,现在土地解冻,河水又涨起来了,这才把尸体露了出来。不过,看这人的衣服。应该是个有钱人才对,还穿的是裘皮的,镇西县除了王爷一家人之外,好象还没谁这么有钱,可王爷一家也没有听说谁不见了啊!”
他来得晚,见过李晏几次,每次都见前太子穿着好衣服,便以为李晏日子过得不错,其实他要是再早些时间来,就会知道其实李晏以前只有黑棉袄穿的,是杨泽到了以后,才有好衣服可穿,其实王爷他一家以前穷着呢!
宋小车一心想破大案子,可眼前就有大案子,他却不知道该怎么破了,目瞪口呆地对着尸体发了半天的傻,好半天,他才站起身来,心想:“县尊最擅长的就是案件重演,这个我也得试试才行,让不定能重演出来啥呢!”
想到这点,他冲那些劳工们道:“把尸体再埋回去,然后你们再挖出来。啊,对了,是怎么打桩的,是谁打的桩,这个要好好地给我重演一下!”
劳工们你瞧瞧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茫然,不知道挖出来的尸体,为什么要再埋回去,然后再挖出来,是吃饱了撑的吧?
那领头的大汉不知所措地道:“官差大人,这,这是干什么呀?那个,啥叫重演啊?”他是从草原来的贫苦牧民,可没听说过案件重演,连戏他都没看过,哪会理解重演是啥意思。
宋小车瞪起眼睛,喝道:“好生蠢笨,连重演都不明白!”嘴上斥责,心里却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