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手势,想用一个犯人的尸体蒙混过关。
公羊留还是摇头,那许高阳可是和秦落落认识的,偷梁换柱这招可不好使。
捕头却不知道原由,还在建议着:“可以把脸剁得稀巴烂,那就怎样也认不出了。”
越说越离谱,这主意对付小民还行,可用来糊弄秦落落是明显不行的。公羊留气道:“都剁了个稀巴烂了,又怎能证明是那个姓许的尸体,别人根本不会信的,除非有什么信物,可要是找到了信物,还能找不到真正的尸体么。”
捕头叹道:“这可真是难办了。”想了想,又道:“如果那位许将军真的出了事,这个责任该由谁负啊,京里的人一定会怪罪大人你的吧?”
“那是自然!”公羊留愁眉苦脸地道。
他的男爵爵位刚刚到手,还没捂热乎呢,估计就得飞了,长公主不会饶了他的,甚至会认为是他把许高阳藏了起来,想要投敌叛变,另外再找靠山呢,可他偏偏没有别的靠山,这岂不是冤枉他了。
捕头轻声道:“那要是责任不由大人来负呢?”
“在求州不见的人,责任怎么可能不由本官来负,找不到别人顶罪啊!”公羊留垂头丧气地道。
捕头轻轻一笑,颇有几分奸诈地道:“那可不一定,咱们这里不太平,可却不是最不太平的地方,镇西可比咱们这乱多了,要是从那里跑来一伙盗匪,把许将军给害了,那这个责任,还用得着大人你扛么?”
公羊留咦了声,只感眼前一片光明,豁然开朗,似乎找到目标了,镇西那里强盗可多。有时甚至还有秃噜浑的强盗越境作案,没准还真就是镇西来的强盗呢,要真是这样,这个黑锅干嘛要他来背,应该由那个杨泽来背才对啊!
“那怎么才能把责任转到镇西那边去?”公羊留问道。这个捕头还是挺聪明的嘛,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捕头接着献计道:“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