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稀古,说这是亲王们服用的方子,让他喝喝看,够不够亲王的等级。还有,管他要一千两金子,这方子可不能白给他。还有那几个头陀的事,一定要催促,让他快点儿把人送过来。”
严诚厚吃惊地道:“一个方子要一千两的金子,这是啥方子啊?”
他低头看去,更加吃惊地道:“这不就是茶砖么,只不过加了奶而已,做成是酥油茶吧,把喝的方法弄复杂了而已,这个也是药方?”
杨泽笑道:“当然算,而且我已经让慕容稀古昨晚就喝了,但没做成是酥油茶的样式,对于成天吃牛羊肉的人来讲,这可是好东西,只要慕容稀古感觉好用,不还是有句话么,上面的人喜欢了,下面的人就会跟风,慕容部的人很快就会都喝这个的,他们可不会做茶砖,那时咱们的生意就会变大了,这可是长久生意。”
严诚厚哦哦两声,把方子仔细地收好,出了屋子,去忙他的事了。
当天晚上,杨泽又给慕容稀古服了第二剂药,从慕容稀古的症状上看,两剂药就差不多了,他又说了一堆有关亲王等级的话,给慕容稀古做了暗示,大方的亲王们喝补药,可是需要特殊方法的。
慕容稀古深以为然,做为大燕王朝的后裔,他对于一切和亲王有关的事情,都非常上心的。
第二天一大早,杨泽便离了县衙门,去向李晏夫妇说要去求州,也说了长公主派来的人走失一事,李晏夫妇凭空添了许多的烦恼,他们都很想知道求州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却又不能跟着去看看,估计问别人,也问不出个啥来,毕竟事情涉及到了长公主,那可是大大不好惹的存在。
这回菜菜说话了,杨泽和她父母说话时,她一直在旁边听着,没有插话。可她也看见父母的表情了,觉得自己该为父母做点什么了,去了一次草原之后,她感觉自己成大人了,不能象以前那些成天玩闹,任性调皮了!
菜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