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竟然不慢,虽然呼哧带喘的,可还是能跟得上的,只要许高阳跑得不太快,他就不会落下。
一口气走出了十来里,越走越是荒凉,林木渐多,可路却越走越窄。远远的,许高阳看到了炊烟,他叫道:“冯三儿,前面就到你家了吧,我看怎么只有一座院子,你家周围没有邻居啊?”
冯三斧心想:“干我们这行的,要是周围有邻居那才不对劲吧!”他在后面紧跑几步,到了许高阳的马头处,抬头道:“这片林子都是小人家的,地太多,所以没有邻居!”
“这片林子都是你家的,那你是大地主啊,在我们长安要是有这么大的林子,那都得是侯爵的位份了!”许高阳惊讶地道,说话间,离着那院子近了,就见一个中年妇人从门里出来,站在门口张望。
许高阳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雇些佃户,林子这么大,出产应该不少吧?”
“求州这里地多人少,家家都有不少的地,没谁愿意当佃户的!”冯三斧紧跑几步,冲着门口那妇人叫道:“你这懒婆娘,没看到来客人了么,还不去烤肉做饭,把咱家最好的酒拿出来,许老爷可是从长安来的,一个人赶路辛苦着呢,咱们得好好招待才行,许老爷可是大方人,答应给咱们钱的,要好好伺候!”
这一句话,就把许高阳的底细全都说出去了,门口那中年妇人正是冯三斧的妻子,人称冯三娘,也是个贼婆子,她听到自己丈夫的话,便知是诓骗来了肥羊,一个人,长安来的,有钱!很好,肥羊上门,那就宰了他!
冯三娘答应一声,小跑着回了院子,直接进到厨房,取出一坛子酒来,倒了一小碗出来,又从角落里找出一小包药粉,倒了一点儿药粉进碗,晃了晃,化开药粉,这才出了厨房,满脸堆笑地把酒碗捧着。
冯三斧把许高阳迎进了院子,殷勤地扶着许高阳下了马,非常非常巴结地道:“许老爷,快请喝口酒,解解乏,我家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