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酿的是马奶酒,就是草原上牧民常喝的那种酒,味道虽差,可秃噜浑的人个个嗜酒如命,不管味道好坏,只要有的喝就成,所以才喜欢买小人的酒。”
杨泽嘿了声,道:“少跟我扯淡,要说马奶酒,秃噜浑的人岂能不会酿造,草原上别的没有,马奶要多少有多少,人家自己会酿的酒,干嘛要找你买,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马奶酒里,掺入了你自己酿的酒,所以秃噜浑的人才会喜欢,都跑到你这里来买?你会酿什么酒,我问的是这个,不要和我提马奶酒的事!”
王多牛大吃一惊,他可没想到县令大人一猜就猜中了。他的确是会酿中原人喝的酒,他的父亲曾去过长安,在一家酒坊里当过苦力,偷学到了酿酒的手艺,只因酒坊酿酒的手艺,都属于不外传的技术,所以东家发现王多牛的父亲偷师学艺,一顿好打之后,还拧送到了官府,官府把王多牛的父亲发配到了镇西,他父亲从此便在镇西生活,娶妻生子,王多牛便也学到了酿酒的手艺。
然而,镇西这地方不是产粮区,没有太多的粮食酿酒,王多牛只能少量的酿制,他便把自己酿制的酒,掺入了马奶酒里,提升了马奶酒的度数,这便得到了牧民的喜爱,私下买卖,发了点儿小财。
王多牛见杨泽猜了出来,他不敢再隐瞒,只好说了实话。杨泽听罢,低头沉思,他有些明白了,这年头是没有高度数的酒的,就算是最有劲的酒,也不过十来度,要放在后世,那真是什么都不算,可在这个年代却算是难得的烈酒了。
马奶酒在镇西倒是常见,秃噜浑的牧民当然也会酿造,草原上别的没用,马奶要多少有多少,可由于酿造手艺太过简单,也没有任何现代的流程,所以酿制出的马奶酒,不但难喝,而且度数很低,甚至都不能算是酒,只能说是有酒味的饮品。
王多牛只是把中原低度数的酒,掺入进了马奶酒里面,把口感稍微提高了些,就能让牧民来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