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杨泽也提高了声音,反正唱高调呗,谁不会啊!
唱高调人人都会,可梁大忠唱高调的本事,却照着杨泽差得太远,杨泽是谁啊,那可是经过现代唱高调理论熏陶过的,和别人比可能不行,但和梁大忠比起来,那可就高出不是一点半点了!
梁大忠张大了嘴巴,都合不上了,有没有搞错,对于付丙荣来讲,能够陪着独孤女皇,然后封个国公啥的,这可是祖坟冒青烟的好事儿,为何杨泽竟然不顾一切地反对,难不成杨泽吃错药了?
他身后的小宦官见副总管大人被哽住了,忙道:“副总管,还是不要和杨大人说了,咱们去后院看看付公子吧,说不定人家付公子愿意留在京城呢,他又不是杨大人的儿子,哪能让杨大人说了算呢!”
梁大忠忙道:“对对,可不是么,杨大人又不是付公子的亲爹,干嘛要为付公子做主,这个不行,咱家绝不答应。”
杨泽往门外看了一眼,就见木根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他便道:“木根,去看看你大师兄的病好没好,要是好了,就让他来这里见梁总管!”
木根答应一声,转身就跑,他得赶紧去后头告诉付丙荣一声,宫里的死太监们来管师父要人了!
梁大忠心眼儿也不少,他道:“这个却是不必,付公子既然生病了,那就由咱家去看他好了,不要让他乱动,免得他的病情加重!”他带着小宦官,立即就往后院走,要亲自去“说服”付丙荣。
杨泽在后面跟随,他心里也犯嘀咕,自己不愿让付丙荣落入虎口,虽然付丙荣是个小白脸儿,可小白脸儿也不能去当男宠啊,但他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付丙荣会怎么想,他可不希望付现荣为了个国公的爵位,进宫去玩什么“以身相许”,那可是要命的事啊!
木根一路狂奔到了后院,进了付丙荣住的屋子,叫道:“大师兄,糟了,你真的被死太监们看上了,他们现在跑来管师父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