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感奇怪,他来到客厅,见茅问安正背着手,在看墙上的字画,他问道:“茅都尉,这么早来找下官,可有什么事情?”
茅问安笑迷迷地道:“杨大人,你这住处可真是不错啊,能在长安里有这么座大宅子,真是让人羡慕啊!”
“茅都尉开玩笑了,这宅子再好,又哪比得上驸马府呢,再说这不是我的宅子,是别人的,我借住在这里!”杨泽笑道。
两人分宾主落座,待仆人送上茶汤,杨泽又问道:“茅都尉来找下官,可是有什么要事?”
茅问安喝了口茶,这才说道:“还不是为了杨大人昨天说的事儿嘛,我替你打听清楚了,要想买三个从八品的官儿,倒是用不了几万贯,但一两万贯却是少不了的,杨大人你要出手买官,那肯定不能买闲散的,要不然没有差遣,你也不好冲别人交待不是!”他暗示杨泽,你得冲长公主有所交待啊!
杨泽可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点头道:“是啊,这么大一笔钱花出去,得对得起出钱的人才行!”他指的是对严诚厚要有个交待,甚至也得替严诚厚买个官当当。
茅问安心想:“果然如此,被我一套话,就套出实底了。”他道:“要是杨大人手头不宽绰,我倒是可以替你想想办法,总得让你能交待过去,免得落埋怨才好。”他指的是,花长公主的钱,越少越好,免得长公主认为你办事不给力。
杨泽立即又点头,道:“可不是嘛,钱得花在刀刃儿上才行,实不相瞒,我花的不是自己的钱,所以得替花钱的人着想啊!”
“就是这么个理儿!”茅问安笑道:“我有个大买卖,有惊无险的那种,但这买卖得保密,这买卖一旦做成,说不定你不用花钱,还有钱赚,当然赚的钱你自己落袋就成,就不用和出钱的那位说了,她的钱你照拿就是。”
杨泽眨了眨眼睛,道:“什么生意?有惊无险,这话何解?”
茅问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