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和茅问安也看到了宇文武略,两人同时皱起眉头,茅问安到了杨泽的跟前,小声道:“看这样子,宇文老儿是要离京啊,这是大搬家,可是因为他家出了丑事的原因?”
他是个纨绔中年,向来闲着没事,喜欢乱打听别人家的事儿,宇文家出了事他是知道的,可却不知道宇文武略被贬官去象州的事,他的消息还没有那么灵通。
杨泽能猜到宇文武略被独孤女皇厌恶,可能是被修理了,但却想不到是被贬到了象州。听了茅问安的话,他摇了摇头,道:“不清楚,下官对宇文家的事不太了解,驸马还是问别人吧!”
茅问安哦了声,看向了宇文武略,撇了撇嘴,道:“他得罪了长公主,还能有好下场么,要按我说,他早该倒霉了,一直拖到现在,他算是赚到了,过了这许多年的舒服日子。”
杨泽看了他了一眼,道:“驸马爷莫要说了,宇文大人怕是遭了难,咱们就算帮不上忙,可也不要在背后编排他。”
茅问安打了个哈哈,笑道:“你还想帮他的忙?别开玩笑了!”
他俩在这边小声说话,看在那边的宇文武略眼里,却成了窃窃私语,尤其是当茅问安打哈哈笑时,更让宇文武略以为两人是在嘲笑他。其实他还真没怎么猜错,至少猜对了一半,茅问安是在嘲笑他,可不是两人一起嘲笑,杨泽可没说他的坏话。
这要放在以前,宇文武略以三品大员的身份,既不用怕杨泽,更加不会怕茅问安这种纨绔中年。他要是觉得两人在嘲笑自己,他非得上前,大声斥责不可。然而,现在他却不敢直接上去了,莫说茅问安的驸马身份。就算是杨泽这个五品官,也比他这个小小县令大上许多的!
宇文武略想起来了,杨泽之所以能当上大理寺的少卿,不就是因为茅问安的举荐么,而杨泽刚去了大理寺,第一件案子便是祸害他宇文家。他和杨泽无冤无仇,难不成杨泽这么个办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