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这才警告了一番,让这官员滚蛋回家了。这官员出了大理寺,只感全身是汗,心中感叹,用软刀子杀人,真是一刀下去不见血啊,这小鞋给我穿的,痛煞我也!
杨泽收好了作文,这才离开大理寺,可这么一耽误,时间已然不早了,他想找家饭铺吃饭,吃点长安的特色小吃,来了长安这么久,还没尝过地道的京城小吃呢!
溜溜达达地,走过了几条街,见前面有家饭铺,是家老店,虽然已经过了饭口,可店里面仍是高朋满座,生意非常之好,看来这家店做出来的菜肴不错,要不然不能这么多人。
杨泽下了马,正要进去,忽然看到大街拐角处过来几个人,都骑着高头大马,领头的正是永安公主的驸马爷茅问安,就见茅问安得意洋洋地,被几个狐朋狗友围着,正在说着什么,茅问安也看到了杨泽,远远地就打招呼,冲杨泽走了过来。
可就在这时,另一边大街的拐角,也走来了一队车马,杨泽扭头看去,竟然是宇文家的人,他认得最前面的那个管家。宇文家的车队足足有二十多辆,有些车上坐人,而有些车上装着行李,看样子是要搬家,极有可能是搬离长安,这是要出城去。
杨泽心想:“怎么这么快就要搬走了?似乎不必这么着急吧,辞官不做而已,哪用得着这么快就离京的!”
宇文武略精神有些萎靡,今天早上,他接到了独孤女皇的圣旨,女皇的圣旨里没有同意他的辞职,而是给他贬了官,让他离京去外地当县令,即刻离京,不得滞留。
这虽是贬官,可有个县令当,也还算是好的,但他要去的那个县却是在遥远的象州,离京城长安将近上万里,在最帝国的最南端,比百越之南还要再往南,他这辈子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成问题了,这比打发他回老家还要狠,回老家是养老,可去了象州却等于是发配了!
宇文武略不敢抗旨,只好让家人赶紧收拾行李,他必须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