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点,杨泽忙道:“几位不要误会,本官是来找临淄王的,是私事,只因在临淄王府没有找到王爷,这才来的相王府,并不是来宣旨的。”
侍卫们听了这话,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可脸上惊惧的表情却没见有什么缓和,那领头的侍卫小心翼翼地问道:“是陛下命杨大人找临淄王的?可是有什么旨意?”
杨泽道:“是宇文大人家的事,就是那位将作监的宇文武略大人,和临淄王没什么关系,下官只是来告诉一声,宇文大人家的事办好了,必竟是陛下亲自吩咐的,所以本官才要来,否则宇文大人自己告知临淄王也是可以的,你们可千万不要误会什么啊!”
侍卫们这才齐齐地松了口气,脸上惊惧的表情消失,都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只要不关相王和临淄王的事就成,别人家的事,和他们没关系,那就一切安好!
领头的侍卫忙道:“请杨大人进客厅用茶,卑职这便去后面通禀,我家老王爷和小王爷这便出来,不会让杨大人久等的。”语气非常的客气,完全没有王府侍卫那种傲慢的表情。
杨泽心想:“真叫客气,我拜见过那么多的大人物,直接请我进客厅用茶的这可是头一回,看来相王在朝中混得着实不咋地啊!”
他跟着侍卫进了花厅,那领头的侍卫飞跑着去后宅,去禀告相王和李正隆了。
后宅。李正隆正和父亲相王以及相王妃坐在卧室里,等着听医生的诊断结果。李正隆已经把宇文家的事,告诉相王了,但相王并不如何关心,他只是关心家里的病情。
相王是独孤女皇的第三个儿子,他的前两个哥哥都被母亲独孤女皇给收拾了个够呛。都被发配到了边远贫瘠之地。他是留在京里最年长的皇子了,而他能留在京里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他性格懦弱,什么事儿都靠边儿站,什么事也不参予,独孤女皇说东他不敢往西,甚至把自己关在王府里不敢出去。他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