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之时,侯自镇却没有留饭的意思,杨泽也不想在这里吃,便起身告辞,他道:“下官今天便会准备好金子,给侯大人送来,还请侯大人笑纳!”
“你的心意,老夫一定要领的,你尽管送来便是!”侯自镇顿了顿,又道:“出去时,把这几个盒子放在显眼处,让别人都知道,老夫为官清正,绝不收礼!”说罢哈哈大笑。
杨泽当然答应,临出门时,他又道:“侯大人,今天将作监的宇文大人家里力喜事儿,你要不要去,下官愿为你准备一份厚礼,让宇文大人欠上你的人情!”
他也干脆直来直去了,已知侯自镇贪财,这种人向来喜欢只进不出,让他出红包必定不肯,可却愿意让别人还礼,以后要是他家办喜事,宇文武略不得还回一份厚礼么!
可侯自镇却摇头道:“道不同,则不相为谋,宇文武略和老夫不对付,所以老夫就不去了,礼物你也不要替老夫送,免得别人误会!”
杨泽一愣,随即道:“那,那下官也不去了,下官愿与侯大人共进退!”
侯自镇摆了摆手,道:“你自己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可别和老夫扯上关系,说什么同进退,共富贵的,老夫还想过几年太平日子,有命回家养老呢!”
杨泽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他见过奇葩的人不少,可要是跟眼前的这位侯大人相比,那都是小菜儿了,这位侯大人才是真正的奇葩,还是朵活得非常好的奇葩!
离了侯家,出门上了大街之后,杨泽道:“这算是自污吧,也算是当官的窍门之一。这姓侯的故意弄出这种模样,给人的感觉就是他贪财,却又装犊子,非要装成是清官,结果大家都知道他又能装,又能收,如此一来就会对他放松警惕,不把他当回事儿了!”
谭正文却道:“师父,俗话说不叫的狗最咬人,这姓侯的啥事儿不管,可到了关键时刻,他可是会狠咬人的,而且出了事儿,会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