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亲自把人抓到了本官的衙门,而且是半夜抓来的人。杨将军的暴怒可想而知了。”
董世昌脸色难看,心想:“倒底是哪个杨将军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和兵部的人不熟,以前又不关心军队里的事,看来以后得多了解才行。嗯,回去后就查查。杨泽是谁!”
大方帝国的将军成千上万,军队自成体系,董世昌又不是军方的人,又从不和军队里的人打交道,他是真的想不起杨将军是哪位。
宁宝帖接着道:“他亲自送来了人,本官哪能不接此案,但又想到要帮公主的忙,便自作主张。把案子压了下来,当场就把那个轻侠给放了,杨将军大怒而走,看他的样子,日后必要报复,如果他真的报复本官,到时还要请公主出手。救救本官啊!”
说着,为了增强效果,宁宝帖还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他的,说流就流,还两眼通红,看上去竟然颇有楚楚可怜的样子。
挺大岁数的人了,还搞楚楚可怜,把董世昌看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心想:“我是来让他帮公主一个忙的,怎么却变成了公主要帮他一个忙,今晚这事儿不对头啊!”
董世昌道:“这个,事发突然,本官也没想到,要不这样吧,我回去问问齐大人,看看这事该怎么解决,那个什么杨将军,你不用怕,由齐大人来解决,就算他再横,齐大人也不怕他,公主自然也没有怕他的道理!”
眼见今晚无法说服宁宝帖,董世昌也不多留,站起身来告辞,离了万年县衙。
宁宝帖把董世昌送走,回了自己的卧室,见了夫人,他夫人问道:“那姓董的挺不好打发吧,他想拉你上永安公主的船,你可得把持得住,那条破船可是好上不好下的,就算你要上船,也不能上她的船。”
宁宝帖嘿然道:“这个我岂有不知之理。那姓董的已经打发走了,别看他表面上挺精挺灵的,实际上是草包一个,和齐献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