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中枢舍人,谁敢这么戏耍他,他还是头一回碰上装聋这种事儿呢,凑近李博文,便想再大声些,干脆震死这老而不死的家伙算了。
可就在这时,却听杨泽道:“吴大人说,一切全凭李老大人作主!”
吴有仁大是不满,看了眼杨泽,心想:“我哪有说这种话!”
李博志这次耳朵却不背了,点头道:“原来吴大人说的是这话啊,好啊,那就照老夫的意思办吧!”
杨泽忙道:“那李老大人你的意思是?”
李博志却又道:“在老夫说出自己的意思之前,想听听杨小友你的意思!”
嘿,杨泽心里一乐,赶情儿,老官僚就是老官僚,不但只想听自己想听的话,而且明明是没有主意,却要别人先说主意,如果主意好就说和自己想的一样,如果不好,那肯定就是让别人再想新主意了!
杨泽道:“末将的意思……其实没啥意思,尚不知要在哪里献俘呢!”他一脚把皮球踢了回去,不肯先说自己的意思。
吴有仁不吱声,听着杨泽和李博志打擂台,可心里却想:“和这老而不死的人说这些有什么用,他是半点儿意思都不会提前透露出来的!”
然而,这次吴有仁却料错了,李博志不和他透露什么意思,却和杨泽透露了,谁让杨泽会说话呢!
李博志摸着山羊胡子,笑道:“这些俘虏不是国战得来,所以没法弄得太正式,也不会进太庙告天的,但又要让京中百姓和那些番邦的使者们,知道咱们抓来了突觉的小汗,又要让那小汗心悦诚服地归顺我大方,这个就很讲究了,这个任务很难办,所以才派老夫来办!”
杨泽忙点头道:“李老大人专办别人办不好的事,都是大事啊!”他心里却暗道:“弄了半天,是别人不想办,都靠边溜儿了,所以才把你推出来的!”
李博志又道:“是想在曲江池畔办场诗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