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马车,心想:“礼部是不是没把这事当回事儿啊,感觉很怠慢的样子!”他看向吴有仁,见吴有仁脸上也有失望的表情,可能是感到被轻视了吧,昨晚白那么高兴了,还喝得那么醉!
付丙荣身为大师兄,很有大师兄的样子,不等杨泽吩咐,翻身上马,催马向那辆马车行去,到了近前,就见他问了几句,便又催马回来,回来之时,脸上满是惊讶。
杨泽问道:“确是礼部来人?是个多大的官?”
付丙荣道:“说是从礼部来的,还是个员外郎,叫李博志。可看他的样子,好像很老了,坐在车上,车身一摇,看他的样子随时会散架子!”
杨泽转头问吴有仁道:“礼部有这么个员外郎吗?”
吴有仁脸sè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道:“原来是这个老古董,怎么派他来了,这人张口闭口全是祖宗之法,顽固得不行,整个礼部中最让人讨厌的就是他了!”
“那怎么派他来?咱们这可是献俘,怎么说也是件大事吧!”杨泽大奇,感觉礼部办事太不靠谱儿了。
吴有仁心情极度不好,道:“我哪儿知道,可凡事只要是这个老东西搀和,就肯定得给搀和黄了!”他说起话来竟然没了往常的风度,爆出粗口来了。
说话间,那辆轻便马车到了近前,随从下了马,从车上扶下一个老人,这老人穿的是浅绯sè的官袍,而且官袍很旧了,袖子都磨破了,并且在破的地方,打上了一个草绿sè的补丁,看着那叫一个显眼。
杨泽上下打量这个名叫李博志的老员外郎,见他瘦弱不堪,满脸的褶子,胡子全白了,但却梳理得很整齐,两只眼睛浑浊,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就差打哈欠了,有点像抽大烟抽多了的那种样子。
李博志颤颤巍巍地走过来,对着吴有仁拱手道:“吴大人,许久不见,别来无恙乎?”语调缓慢,声音颤抖,给人一种感觉,他随时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