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严兄,你扶起你的祖父,我来喂他服药。”说着话,他拿起了药碗。
可严诚厚却没动地方,他听明白了杨泽刚才说话的后半句,是杨泽要喂他祖父服药了,可前面那句“严兄”,他却不知道是在叫自己,茫然地看了看周围,心想:“谁是严兄,这里没有别人啊!”
吴有仁笑道:“严诚厚,杨将军和你说话呢,让你扶起你的祖父。”
严诚厚啊地一声,连忙上前扶起了祖父,可心里还在纳闷儿,到底谁是严兄啊?他自小长在佃户的家里,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官老爷会叫他为严兄!
杨泽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捏开严家老爷子的嘴,很小心地把药喂进了严家老爷子的嘴里,一点一点的喂,汤药没有洒出,严家老爷子慢慢地吞咽着汤药,也没有往外呕吐。
吴有仁喜道:“可以吞药了,这老爷子可以吞药了,他还是有神志的啊,要不然怎么会吞咽汤药呢!”
西门修想不出该怎么拍马屁,只好在一旁连声道:“杨将军果然是神医啊,当真是神医呀!”
蒋高明也想拍几下马屁,可话都让西门修说了,他转念一想,那药可是他在旁帮着煎制的,自己也有些功劳,夸药好,其实就是在替自己表功,他忙道:“神药,果然是神药,一剂见效,立杆见影,下官刚才在外面煎药时,就感这药能有奇效!”
西门修回头看了他一眼,心想:“你这个混帐,怎么拍马屁的功夫见涨,还涨得这么快,都快超过我了!”
杨泽喂严家老爷子服完了药,道:“严兄,你拿起枕头,垫在你祖父的背后,他刚服完药,不适宜立即平躺。”
严诚厚又听杨泽说了声“严兄”,他实在回不过神儿来,但却仍拿了个枕头,垫在了祖父的背后,扶祖父半躺好,这才忍耐不住,问道:“杨,杨将军,你说严兄,是在叫谁啊?”
杨泽道:“叫你啊,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