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啊!”
谭正文放下自己的粥碗,巴结着给杨泽盛了一碗,笑道:“徒儿多谢师父记挂,昨天晚上徒儿是挺难受的,但师父去给徒儿报了仇之后,徒儿心情大好,不知怎么的,今早一起来,身上的伤就像好了一大半儿似的,连胃口都好了起来!”
杨泽哼了声,道:“以后办事有点脑子,不要出了事儿,总让我去给你擦**。”他坐了下来,接过粥碗,又让付丙荣给他拿过来点儿咸菜,吃起早餐来。
付丙荣笑道:“师父,二师弟为啥好得这么快,他的心情好啊,这个可不是假话,昨晚他足足发了三百来贯的大财,都够他回林州买田地的了,他能不高兴么!”
杨泽一挑眉毛,有些不高兴地道:“难怪挨揍,果然是去敲诈了,以后不行这样了,不要给我丢脸,要不然传出去,会让别人也认为我是和你一样的人,会被说成是有其徒必有其师的!”
谭正文连声答应,脸上却是一片得意之sè,昨天一晚,他赚到了以前小半辈子都没赚到的钱,心中自然得意,他可不在乎挨揍的事,面子哪有里子重要,对于他来讲,还是钱更重要些。
昨天,谭正文先敲了一家赌坊,捞到了一百贯,他去第二家,也就是赵全礼那家赌坊,没有捞到钱,还被打完之后扔到了大街上,可随后杨泽带兵出去,他是没怎么样,可那些当兵岂是善茬儿,顺手就给赵全礼的赌坊给抄了。
付丙荣得知赵全礼藏有大笔的钱财,便想去挖,正好军中有斥候,斥候最擅长的就是找东西,刻意地搜查之后,从赵全礼的床底下,挖出了一个大坛子,里面全是银块,合下来足足有上千贯,这些当兵的便把这些银块给分了。因为此事由谭正文而起,要不是他被揍了,大家也没这笔钱可发,所以把大头分给了他,算是汤药费,分了他两百贯之多,这可是好大一笔钱,谭正文岂有不激动之理,连带着早上胃口也好了。
杨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