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杨泽的确没有说过要饶了赵全礼的话。而且他刚刚又说了只诛首恶的话,也就是说别人没事儿了。那些跪着的赌客一起都叫了起来,说杨爷爷一向按律办事的,这事办得好,没人说不对!
不但那些赌客这么叫。连赵全礼的那些手下,也跟着叫了起来,他们能不担任何的责任,不必担心被砍头,当然要向着杨泽说话了,而且刚才确实是赵全礼动的手,把谭正文给打了。做老大的,这时候不替手下背黑锅,那要什么时候背?要是老大不肯背黑锅,那就得他们来背了。娘啊。这黑锅可是跟脑袋有关的,谁也背不起啊!
赵全礼被手下出卖,没一个人帮着他说话,付丙荣又在扯他。情急之下,他再想不出别的。只好学着戏文里的样子,大声叫了起来:“冤枉啊,冤枉啊,狗官要杀害善良百姓了……”
杨泽哼了声,道:“别人说冤枉,也许还能算得上真被冤枉,可你真冤枉么?你早该死了,让你这种人活到现在,你已经赚大发了!”
当初,要不是他穿越,原来的杨泽已然被打死了,这可是人命官司,保安县的百姓谁不知赵全礼的凶狠,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这种人活着就是祸害一方,留着干什么,接着祸害人吗!
杨泽不再答理赵全礼,一纵座骑,返回了军营。
付丙荣像拖死狗一样,把赵全礼拖到了十字路口,说道:“还有什么遗言没有,现在说吧,要不然就再没机会说了!”
赵全礼已然知道,今晚就是他丧命之时,他再不求饶,很光棍地道:“老子手里也不是没有人命,早就够本了,只是没想到遭报应遭得这么晚,这也没什么,你想问我有什么遗言,还想着探明白我藏了多少钱吗,你想趁机发一笔?哼,我告诉你们,那些钱财我宁可带到地下,也绝不便宜你们!”
付丙荣一愣,随即道:“果然是没冤枉了你,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