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全礼害怕之极,他是开赌坊的,又没有过硬的靠山。得罪了州里司法房里的官员,他生意就做不下去了,司法房管的是什么,管是可是捕快,只要杨泽一句话,捕快们天天上门,别说赌坊的生意。就连他的家都会被抄了。
害怕之余,赵全礼便很低调地卖了赌坊,然后逃离瓜州,来了林州的地界。在这处镇子上又开了一家赌坊。正巧,这时他以前的一个赌友,最近发达了,和京里的高官扯上了关系。替那位高官敛财,找发财的路子找到了林州。正好碰上了赵全礼,见赵全礼开的是赌坊,正是现钱最充裕的地方,于是便拉赵全礼入伙,赵全礼正愁没有靠山,当即便答应了,答应每年上交七成的收入送给那位高官,当成是孝敬之礼,以此成了那高官的记名门客,总算是成了背靠大树的人。
自从有了靠山之后,赵全礼的尾巴便翘到了天上,谁也看不起,至少在这个镇子上,就没有他能瞧得起的人,那位高官的品阶大得吓人,就连宁北道的节度使魏元成,也是惹不起那位高官的,赵全礼成了高官的记名门客,自然嚣张得起来,这段时间他也是如此的。
今晚谭正文来他的赌坊里,拿着刀子下注,他立马儿就火了,一个小小的什长,就敢到这里来勒索,这还了得,不给这小军官点儿颜sè看看,那他还算得上是那位高官的记名门客么,他今晚要是缩了,丢的可不光是自己的面子,连那位高官的面子也丢了,当然,这只是他自己这么认为的。
赵全礼命令手下按住谭正文,由他亲自动手,一通胖揍之后,还把谭正文给扔到了大街上,顺便让全镇的人看看,他赵全礼有多厉害!打完谭正文之后,他的赌坊照常开业,还对手下说,出了啥事儿,都由他一力承担,手下们见惯了他的嚣张,也都没当回事儿,不就一个小军官么,打了就打了,还能咋地,就算咋地,也有赵全礼担着呢,他们才不在乎。
可万不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