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仁慢慢睁开了双眼,心中暗喜:“好个杨泽,真是会说话,不但把我来林州的尴尬给化解了,还为我争得了功劳,这事只要是写到了奏章上,那么就是板上钉钉了,这些话是当着这些宁北道的面官员说的,只要过了今天,就算ri后朝中有人想找我的麻烦,他们也找不到,而我凭着这份功劳,就可以凤阁里更加耀眼,我离着宰相的位子又进了一步!”
屏风的后面,只有吴有仁一个人,如果这时有别人在场,看到吴有仁乐得都合不拢嘴了,非得大吃一惊不可,官架子极大的吴大人竟然也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看来这份欢喜实在刺激到了他呀!
大堂上,魏元成嗯了声,点点头,道:“杨将军刚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本侯想知道各位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明明白白的事情,谁有能啥想法,而且看魏元成的样子,显然很满意,就算谁有想法,也不敢提了!文官武将们立即大拍马屁,都说魏元成领导有方,挥挥手,便为宁北道化解了好大一场危机,实是英明神武,爱民如子,等等,诸如此类!
听了会儿马屁的话,感觉没听出啥新花样,魏元成摆了摆手,止住众人的马屁,他道:“既然如此,那么此事便要上报朝廷,由皇上和朝中诸公定夺,吴大人本是中枢舍人,他又在咱们林州,奏章按理该由他来写,但此事关系到吴大人,他又立了首功,再由他来写,难免有自夸之嫌,我们当为吴大人着急。
尽在
所以这份奏章便由谭将军写吧,就在这里写!”
谭松鹤应声出列,让人给他搬过一张小桌,他开使书写起奏章来,他把这份奏章写得花团锦簇,既有铺垫,又有激烈的冲突,只要能扯上关系的人,名字他都提了。字里行间就是在请功,这份奏章送到京城后,要明发各部,所以必须要这么写才成,至于某些重要的事。那要由魏元成另写奏章,放入密匣当中,单独送到女皇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