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吊人胃口,连他的胃口都给吊起来了!
杨泽一笑,随即脸sè一正,道:“铁花离的谋士让他用咱们宁北道做试验,先抢咱们宁北的女子,如果能抢到,那么就再去别的道抢,如果抢不到,那么咱们也拿他没办法,他们认为咱们不敢追他到草原上的!”
“放屁!”
“胡说八道!”
“我们宁北道的兵强马壮,他要是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将军们大怒,一个区区突觉小部落的汗王,竟然还敢看不起宁北道的军队,他以为他是谁啊,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不错,他看不起咱们宁北道的兵马,所以犯了大错,被我带领瓜州的兵马,给他擒拿住了,还扒了衣服,手提着裤子,被押进城里!”杨泽立即大声道。
将军们的气儿这才顺了下去,瓜州的兵马也是宁北道的,虽比不上林州的,但瓜州的兵将立了功,林州的兵将脸上也有光!
除了谭松鹤之外,几乎所有的武将都在大声说瓜州兵将好样儿的,替宁北道争脸了!
可文官们却不这样想了,赶情儿,这位杨将军是在用这种方法撇清关系呢,挑明了说这功劳是瓜州兵马立的,和咱们林州没关系!看来,他不是个草包啊,竟然用这种不得罪人的方法,替瓜州兵将们抢功劳,这么一来,堂上的武将们就没法分一杯羹了,他们竟然还大声叫“好”,粗人就是粗人,没点儿头脑!
魏元成心想:“咦,这杨泽很替自己人着想啊,深怕功劳分薄,这是在给瓜州兵将请功呢,他这么一说,在上奏朝廷的奏章里,我就非得加上这条不可,而整个瓜州的兵将都要呈他的情,可他特地提这个,他又不会在瓜州当郎将,没必要讨好那里的兵将啊!”
杨泽等武将们叫完后,点了点头,又道:“不光是瓜州的弟兄们好样的,咱们林州的弟兄们,也都是好汉子!”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