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望杨大人恕罪。”他以为杨泽不让校尉磕头,所以也能很轻松地原谅自己,便只是作势要跪,却不想真跪。
可杨泽不想得罪校尉那是有原因的,却不在乎得罪他这个狐假虎威充大头的家伙,连嗯都没嗯一声,只是看着他,等着他跪下磕头赔礼。
谭松鹤见侄子扭扭捏捏地,心中有气,一脚踹到谭正文的后tui窝,道:“少装腔作势,年纪不大,油嘴滑舌,我们谭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个败类!”
谭正文很怕叔叔,他只好跪下,给杨泽磕了三个头,权当是赔礼道歉。
杨泽等他磕完了头,呵呵笑了两声,道:“其实他也没怎么得罪我。谭先生,说实话,你这个侄子也ting有本事的,到哪儿都能混个有模有样的,如果他当商人,没准真能富甲一方的!”
这年代士农工商,当大商人并不见得有多光宗耀祖,而且越富越容易被人盯上,如果没有过硬的靠山,只要当官的想修理,就算是个县令,也能把大富商搞得家破人亡。
谭正文一向很看重自己的身份的,要不然他也不能总是东装西装的,用官宦子弟的身份到处招摇撞骗,四处借钱,借完不还。现在猛地听杨泽说,他有当商人的潜质,便以为杨泽在讽刺他,心中不忿,可又不敢顶嘴,于是乎,他便用自认为是反chun相稽的话,也来讽刺一下杨泽。
谭正文道:“杨先生所言甚是,如你想当个大商人,那小人自当紧跟其后,给你当个学徒!”他的意思是,你才当商人呢,你有种当,我就有种跟着当!
杨泽点了点头,道:“好啊,那我就收了你这个学徒,但不给工钱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