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六十迟疑了一下,道:“按手就能治脚疼?还真是听都没听说过!”迟疑归迟疑,可知道自己的脚疼不疼,又不是什么难事。他站起身来,跺了跺脚,随后吃惊地道:“咦,还真有点好了,不似以前那么疼了,你这法子还真有效啊!”
对面牢房里那人走到了栅栏边上,往这边看着,问道:“这法子跟xué位和经脉有关,看来你这姓杨的小子,竟然还是个有点儿手段的江湖骗子,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让毕臭脚相信了你!”
杨泽不答理这人,他对毕六十道:“用这个方法治你的病,右足跟痛,你就点压左手,左足跟痛,那么你就点压右手,你是双足跟痛,所以先后点压双手xué位就可以了,就省着你喝童子尿了,虽然你有这个怪癖,但童子尿那东西,还是少喝为妙,免得熏着别人!”
毕六十大喜过望,连声道:“这法子好使,这法子好使!”
他之所以坐牢,就是因为有这个病的关系,如不是脚跟疼得厉害,他哪可能耽误了时间,坐牢的滋味可不好受,尤其是像他这种斥候,被关这么一次,要挨军棍不说,估计还得被勒令退伍,丢了饭碗。
杨泽道:“好使就行,这回信我了,我可不是江湖骗子了!”
“不是不是,杨兄弟绝对不是江湖骗子,一等一的名医!我要是早就认识你就好了,就不用坐牢了!”毕六十笑道,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杨泽笑了笑,道:“你要是不坐牢,又怎么能认识我呢,我又怎么能给你看臭脚丫子呢!”说着话,他看向了对面牢房里的那人,就见对面牢房里的那人,眼巴巴地在看着自己,这人官威甚重,一看就是个当官的,可他自己却不承认这点,实不知为什么。
对面牢房里那人仍旧趴在栅栏上,他一反刚才傲慢的神sè,可嘴巴上还是很硬,说道:“姓杨的小子,我看你还是一个江湖骗子,有点儿手段不假,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