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苦丧着脸道:“小人,小人的确是没出息,这个大人倒是说得对!”要是有出息,他能当地痞么,没出息的话他从小听到大,早就习惯了。
杨泽道:“刚才在我们剿匪之时……”来只是抓些人贩子,但他随口一变,就成了剿匪,剿匪的功劳可比抓贼大多了。
向成卫听到了杨泽的话,微微点了点头,小杨先生还是很会做官的嘛,只可惜年纪大小,又没功名在身,要不然光凭这份随口便能给自己脸上贴金,夸大功劳的事,前途不可限量啊!
杨泽道:“你小子我看有向胡匪通风报信儿的迹象!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回连韩盘都听到杨泽的话了,他心中也是点头,剿匪功大,剿胡匪的功劳更大,抓的那些人贩子都是胡人,说他们是胡匪,倒也可以,算不上是夸大其词。
可马二听了杨泽的话,几乎吓晕,又有要拉裤子里的预兆,他扑通一声跪倒,抱住杨泽的大腿,叫道:“冤枉,冤枉,小人绝没有向他们通风报信啊……”
杨泽踢了他一脚,道:“滚开,你身上脏得很!”踢开马二,他又道:“那些胡匪在见到官兵之时,并不去守着被抓的妇人,更不逃走,却拿了弓箭来和官兵对抗,害得我也受了伤,还这许多的弟兄们也受了伤,这是为什么?”
他的胳臂被shè伤,虽然只是刮伤,但也流了点儿血,他故意不进行包扎,以示自己劳苦功高,轻伤不下火线。
那些受了伤的捕快和巡街士兵也都叫了起来,杨泽说得有道理啊,按着常理,人贩子在遇到危险时,要么逃走,要么去守着那些被抓的女子,怎么可能悍然抵抗呢,这与情理不合啊!
受伤的捕快和巡街士兵只要伤势不重的,就全不包扎,现在可是论功行赏的时刻,得让上官看到他们的“重伤”才行,打斗之时他们深怕受伤,可现在却恨不得伤势再重上几分,血再流得多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