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去了。
裘大娘子挥了挥手里的药方,对玉飞燕笑道:“看着了,官医就是官医,医术可是高超,吃个西瓜就能让你病好!”
“买个……呃……大点儿的……呃……西瓜!”玉飞燕道。
杨泽出了屋子,见付丙荣跪在地上,左边的脸上印着掌印,而解文秀则满脸怒气地站在他身前,看样子是刚才当舅舅的狠狠甩了外甥一记大耳光。
见杨泽出来了,解文秀平了平气息,道:“小杨先生,那玉飞燕的病可有治好,如治好了,咱们就走,在下实不想在这里多留了!”
杨泽看了眼付丙荣,只好点了点头,小声劝道:“多解大人,小付年纪也不小了,又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何苦让他下不来台呢!”
付丙荣捂着脸,小声道:“舅父大人是为了我好,小侄没什么台可下的!”
这外甥不错,当众挨打,还替舅舅说好话。杨泽点了点头,人家自己都不在乎了,他在说别的那不是多余么,话头一转,道:“当面训子,背后教妻,解大人是把小付当成了儿子一般看待,难怪他这么听你的话呢!”
解文秀叹了口气,道:“他要是真能听我的话,我那老姐姐可得省多少心啊!”
解文秀实不愿在此多待,深怕外甥又对那个玉飞燕恋恋不舍,拉着杨泽便往外走,离了歌舞坊,去了他家。付丙荣和木根跟在他俩的后面,难得的是,这两位年纪相差挺多,可却挺投机的,说说聊聊,竟然大有成为知己的前兆。
到了解家,杨泽见了解文秀的娘子,便在院子摆了桌酒菜,解家娘子手艺还算不错,几样小菜做得相当地道,尤其是其中的一道上汤煮白菜,味道鲜美之极。
用罢了饭,解文秀把付丙荣打发到一边去,院子里只剩下他和杨泽两人,他问道:“小杨先生,在下有一事相询,这事有点儿难以启齿,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