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公子!”
伴当却只是玉飞燕病了,没法见客,玉飞燕打嗝打得都快晕倒了,哪可能出来,被客人们看见了,岂不是要砸了招牌。
风流公子哥很不高兴,道:“歌舞坊这么多,你们这儿要是没有玉飞燕,我又何必来此……”
杨泽心中好笑,这公子哥满脸的纨绔样子,纯粹就是个欠踩的货,而且踩起来应该很爽,自己要不要上给那伴当解个围,然后做首诗羞臊羞臊他,让那位燕子姑娘好好感激感激自己?
踩大反派当然很爽,可没等杨泽过踩呢,这风流公子哥却看到他们了!
风流公子哥看到门口进来的杨泽和解秀,嚣张的脸上立时就恭敬起来,把写诗的纸往怀里一揣,紧上前几步,毕恭毕敬地冲着解秀行礼,道:“外甥见过舅父大人。”
杨泽忍不住咦了声,他可没想到这个纨绔子弟竟然是解秀的外甥,两人长得也不象啊!
解秀哼声了,道:“你不在家好好读书习武,却到这种地方胡混,还买别人的诗,这成何体统。”
风流公子哥低着头不敢吱声,显而易见地他很怕解秀这位舅舅。
解秀又道:“不学无术也就罢了,可你穿成这个样子,岂不是逾越,你又没有功夫在身,戴什么英雄球,让别人看见,岂不要笑掉大牙!”
杨泽听着他教训外甥,心中却想:“哎哟,你他来这儿胡混,可咱们也不是来了,你他戴英雄球被人看到会笑掉大牙,可这里人这么多,都看到了,可谁的牙也都在嘴里长着呢,根没人敢笑话他啊!”
解秀训斥了几句,转过头,却换了种语气,对杨泽道:“小杨先生,这是在下的外甥,名叫付丙荣,从小聪明好学,而且尚武,凭着一箭术,竟自己考出了个捉生将的称号,如边关有事,他一入伍,便会有什长的位置,在年轻一代里,算是很有出息的了!”
杨泽一乐,刚才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