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报仇吧,虽明知女儿谋杀亲夫,却也只能不提,免得别人看天家皇族的笑话。
可谋杀亲夫这件事,却成了女皇的忌讳,她特别不愿意听别人提起这种事,女皇不喜欢的事,自然也就成了皇家的忌讳,更成了官场的忌讳,从来没有人在明面上说起过这种事。
大方帝国这几年,什么案子都出,卷宗都要上报到刑部,尤其是命案,都要给女皇亲自勾决,但就是没有谋杀亲夫这种案子,帝国这么大,哪可能好几年都不出一桩这种案子,只不过都被各地官员们压了下去。
女皇心中的伤疤谁敢去揭,要是让女皇疼了,他们不得更疼么,就算女皇有帝王风度,不去计较官员们的行为,可那公主却不是什么有风度的人,她做了亏心事,又想着做女太子,所以谁要是一提她曾经的恶事,就算是无心的,可她总会认为是在影shè她,是政敌指使的,为的是要败坏她的名声,让她当不上女太子,她真的是会报复的,而且从不手软。
像韩盘和向成卫这么有上进心的官员,整天想着进步的人,他们怎么可能去犯皇室的忌讳呢,所以他们谁都不肯接这案子,却把齐进思给推到了前面。
听韩盘说得凄凉,向成卫也深感心烦,他道:“普通百姓岂知官场之事,想让苦主不告,这是不可能的了,更怕苦主越级上告,所以依我的意思,这案子必须在咱们这儿结了,咱们不能给魏侯添麻烦啊!”
韩盘一咬牙,道:“既然捂不住,那只有找替罪羊了,那个齐进思糊涂透顶,又快致仕了,他不背这个黑锅,难不成让咱们背么,不管这案子怎么结,卷宗上全写他的名,如果京里那位要认为这案子是在影shè她,想要报复,那就找姓齐的好了,咱们正可推脱。”
向成卫也咬牙切齿地道:“也只好对不住他了,逼他三天之内必须结案,然后明天咱们两个一起外出巡视地方,过几ri再回州里,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