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小建中汤”,他没有看到病人,但根据周玉晋的描述,他开的这个药方是很对症的。
可杨泽留了个心眼儿,不看病人就敢给开方子,这是医家大忌,他说的小建中汤,给周玉晋做个参考那是没啥的,可要是留到了纸面上,白纸黑字的,万一以后有点啥意外,他可说不清楚了,还是谨慎点好。
周玉晋听了药方之后,眼睛大亮,他道:“此方甚妙,简直是妙不可言!小杨先生,这方子你是从哪医书上看来的?”
杨泽心想:“我是在《伤寒论》上看来的,当然是妙不可言的好方子!”可他嘴上却道:“我是刚才听了周兄说的那病人的症状,临时想出来的,好不好使,还不知道呢!”
周玉晋顿时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才道:“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我们全医所的人对这病都束手无策,可小杨先生只心念一动,便想出个绝妙的好方,与你相比,我们这帮人,真是不配称为医生啊,你说的这个方子,我们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的啊!”
杨泽忙道:“非也非也。周兄,你们想不出方子,是因为对病情考虑的太多,而我根就没有看到那个病人,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不知天高地厚,是个傻大胆,想什么就说什么,胡乱开出个方子,好不好使还不一定呢!周兄如此高抬,可是要折杀死我了!”
周玉晋哈哈大笑,道:“小杨先生过谦了,我看这个方子,应该是有效果的。来来,我们喝酒,为兄敬你一杯。”
两人再不谈医术上的事,推杯换盏,把一小坛酒喝了个jing光,菜却没吃多少,一大桌子的菜还剩了不少,木根让店伙计把剩菜包了,他拿回了客店。
杨泽告别周玉晋后,颇有些醉意,走路摇摇晃晃的,只好由木根扶着,回到了店客。杨泽坐在床边,木根给他脱鞋,木根问道:“少东家,你咋又和别人说药方了,我在家时,看到老爷从不把药方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