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周玉晋给她孩子开了药,但却没说身份,而杨得羊是个势力眼,就算他认得周玉晋,也不会和妇人说,刚刚杨得羊虽然提过周玉晋的身份,可妇人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哪有闲心管谁是谁,但现在杨得羊一声周医吏,妇人却听清了,忍不住看了眼周玉晋。但也只看了一眼,妇人又把头低下,去照顾孩子了。
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屋里众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孩子身上。
杨得羊不相信杨泽有什么高明的医术,但他可知道周玉晋的医术,那可是号称瓜州第二,不是第一是因为周玉晋还有上司,自不能抢了上司的风头,但据说他的医术实际上已经超过了上司医师,是真正的瓜州医术第一。
杨得羊先指了指杨泽,又转头对周玉晋道:“周医吏您看不看他治病都是没关系的,他是在小老儿铺子里抓的药,用的方子就是您上次的那个,啥改动也没做。”他进来得晚,没听到车夫说杨泽治好过大人物,否则他的态度又会转变了。
周玉晋嘿了声,没答理这势力眼,心中却道:“没做改动,就说明没有减味,那就是加味了,敢改我的方子,真是好大的胆子。不过,俗话说艺高人胆大,没准儿这小伙子确是不简单的人物呢!”
杨泽听杨得羊这么个说法,他必须得做解释了,免得出现什么误会,他道:“这位杨坐堂所言甚是,周医吏的方子开得很好,剂量使用到位,而且正因为提前服了两剂你开的药,所以这孩子的病情才没恶化,如我侥幸治好,也不过是借了你的光而已。”
周玉晋忽道:“谦虚了,这却不必,你如能治好,那就是你治好的,不用顾及我有什么想法。你必是加味了,可否告知加的是哪味……嗯,失礼了,我不该问这个,是我失言了!”
这年头,医生有些重要的方子都是保密的,医书上记载的药方虽是前人留下来的,那些前人当然都是名医,要么是官府要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