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宽道士在前面引路,穿过韩太夫人住的院子,到了他居住的小院,进入了他这个观主居住的净室。
三人进了净室,杨泽打量一下屋子,很普通的一间屋子,如果非得从字面上理解,所谓净室,那就真的是很干净了,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张床榻,榻上有铺盖,榻前有一张矮脚桌,桌上有一壶一杯,还有几本书,除此之外,竟然什么都没有了!
杨泽回身关上房门,对成宽道士道:“观主,你这间净室,还真的是干干净净啊,连木鱼都没有一个。”
成宽道士忙道:“杨神医笑了,贫道并非僧人,不敲木鱼的。这屋子里的确没什么摆设,一来贫道是出家人,不需要那些,二来东西少些,才能利于静心修行。”
张氏在旁道:“观主过得如此辛苦,看来是真正的修行人啊!”
成宽道士忙谦虚了几句,屋里没有椅子和板凳,他只好请杨泽和张氏坐到床榻上,又想倒茶,可杯子又不够,他便想叫小道士来帮忙。
杨泽摆了摆,不让成宽道士叫人。他先在床榻上坐下,然后又站起来,接着再坐下,如此站起坐下几次,像是在测试什么。
成宽道士大感不解,问道:“杨神医,你这是做什么?”
杨泽笑道:“我在试验,如果不用人扶能不能自己很轻松的站起来,到时要让韩太夫人从这床上站起来,看看需不需要人扶。”
张氏啊了声,道:“试这个,你这么年轻,如何能试得准确,还是为娘来试才对,为娘只比韩太夫人小几岁而已。”
着话,她坐到床榻上,然后一挺腰站起来,接着又坐下,再站起来,来回好几次,直到杨泽连声不用再试了,她才作罢,摇头表示,站起来不是太容易,但她是不需要人扶的。
成宽道士心想:“看起来,杨神医的娘年纪也不小了,看来是老来得子,怪不得对杨神医这般宠爱,万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