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一身名牌又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刘艳艳笑得最开心,她甚至觉得那个死民工卢冲顺眼多了,凭他向林筱雨泼酒,让她感到很开心。
不过,她们的笑声没有持续多久,有点笑不下去了,她们看到卢冲一边往林筱雨身泼着红酒,一边用手指在那里滑来滑去的。
这些人全都一脸疑惑,纷纷向前走去,他们要看清楚,卢冲到底要干什么。
有些心思龌蹉的人还在低声议论:“这死民工不会对咱们的班花做什么十八禁的游戏吧?”
当他们走近一看,当下惊讶地睁大嘴巴。
只见卢冲正在用手指蘸着那嫣红的红酒在林筱雨那洁白如雪的长裙勾勒着什么轮廓,他的动作非常潇洒,有时重重一点,时而轻轻一描,犹如行云流水。
那殷红的酒水把林筱雨那洁白的长裙打湿,还没来得及湿透,被卢冲的手指引导着慢慢蔓延到其他地方。
卢冲的表情轻松自在,像是绘画技艺到达炉火纯青地步的大画师,可以在一张宣纸随心随欲地挥毫泼墨,不用刻意描绘,兴之所来,尽是佳作。
他的手指便是毫,酒水便是墨,挥毫泼墨,自由洒脱,任意潇洒,所有人都被他的动作所吸引。
这个时候,本来喧闹的场所渐渐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手指,他们都非常好,他到底能够勾勒出什么样的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卢冲停了下来,林筱雨那洁白长裙则出现了一大片通红的酒渍。
局部地看,那是酒渍,可如果整体看,看去则像是一只很大的禽类,不过,毕竟是酒不是墨,毕竟是布而不是纸,那鸟的头和毛全都是一片凌乱,看起来相当地不好看。
刚才那些人刚刚停下来十几分钟没有讥讽卢冲,他们很不习惯,现在看清楚卢冲勾勒的图案,他们全都捧腹大笑起来:“不是吧,画了半天,我还以为画了一个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