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转头看向高元昊,语气瞬间变得严厉:“元昊,究竟怎么回事?映菱是你的正妃,你怎可对她动手?”
“父皇容禀。”高元昊抱了抱拳,不急不慌地说着,“她若非将儿臣逼得太狠,儿臣又怎会对她动手?今日儿臣与寒笙共同游湖赏荷,原本是一大雅事。可是她却突然莫名其妙地跑来胡搅蛮缠,还将寒笙推入了湖中。若非儿臣抢救得快,寒笙恐怕就……儿臣也是真的急了才会打了她一巴掌,请父皇明察。”
要倒是想不到中间还有这等曲折,高灵诺不由将目光转向了杜如良和杜映菱:“哦?原来还有这种事?杜爱卿,你看这……”
杜如良也正暗暗皱眉,同时责怪杜映菱太不知轻重。刚才杜映菱哭哭啼啼地回到府中,跑到他的面前告状,说高元昊一门心思都在楚寒笙身上,不但对她不加理会,今日更是大打出手,要他入宫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堂堂左丞相之女竟然被人如此欺负,那还了得?就算对方是当今太子也不行!杜如良闻言当然气不过,立刻领着杜映菱闯入宫中,直接奔到高灵诺面前告状。
高元昊倒也没打算护短,听说自家儿子先动的手,便立刻命人将高元昊召来问话,谁知两下里一见面,他才知道竟然是杜映菱有错在先,这……
看到他半晌无言,杜映菱自然急了,踏上一步尖声叫道:“我哪里胡搅蛮缠了?分明是这个贱人勾引你在船上做出了苟且之事,我怕她继续狐媚惑主才想教训她的……”
“住口!”高元昊一声厉叱,似乎恨不得再将一个巴掌甩到她的脸上,“本宫与寒笙只是游湖赏荷而已,哪里做什么苟且之事了?你若再胡言乱语污蔑本宫,本宫绝不轻饶!”
“本来就是,还怕说吗?”一想到两人在船舱中的那一幕,杜映菱便妒火攻心,不顾一切地尖叫着,“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敢勾引你,我岂能容她?”
高元昊一咬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