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只得随她去了,是以这么多年楚寒箫一直鹊巢鸠占,还对此洋洋自得。
“啊!哎呀!轻一点!作死的贱婢,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昏迷了整整一夜,楚寒箫刚刚清醒,正趴在床上大呼小叫。
也知道这位小姐有多难伺候,侍女一边将动作放到最轻,一边连声讨饶:“是是是!奴婢不敢了,小姐饶命……”
“闭嘴!本小姐饶不了你!楚寒箫有气无力地叫着,“等本小姐好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我看你一定是那个贱人派来故意折磨本小姐的……”
侍女越发吓得浑身哆嗦:“小姐,奴婢没有……”
“怎么没有?!就是你!你给我等着……哎哟疼死我了,你要死啊!来人!把这个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
“行了,你消停点吧!”段惜茹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将药膏接了过来,“你先下去吧,我来。”
侍女如获大赦,忙屈膝施了一礼,急匆匆地奔了出去。
“你别跑,看我不打死你!”楚寒箫余怒未消地哼哼着,越发觉得屁股痛得火烧火燎,“贱人!我饶不了你,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光说有什么用,你的本事呢?”段惜茹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哼了一声。
楚寒箫痛的五官都有些扭曲,越发咬牙切齿:“真是奇怪,那个贱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若是以前……”
段惜茹手上动作一停:“说的也是,楚寒筝的确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管她怎样,总之我饶不了她!”楚寒箫狠狠地捶打着床铺来发泄心中的恼恨,“等我的伤好了,我一定要……”
“一定要怎样?好好谢谢我吗?”一个清凉如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紧跟着房门被推开,楚寒筝施施然地迈步而入。
楚寒箫大吃一惊,刷地撑起上半身。却又痛得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