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两把壶是搞什么,真的不落款,仿的反而落上顾景舟的堂号?
吴天缘一看,解释道:“我也和大家一样疑惑,后来查阅很多资料,终于在周珍芳大师晚年回忆录中发现蛛丝马迹!”
孙老一愣,追问道:“快说,不要卖关子!”
“据周大师回忆,当年几个弟子一起跟随顾景舟学习紫砂壶艺,私下也经常仿制老师的各种壶。作为最得意弟子的周大师水平最高,仿制的壶天衣无缝。后来无意打赌,由她和顾景舟一起做石瓢壶,都不落款,只是在特殊位置标明记号。让其他弟子分辨,最后竟然以假乱真,就连顾景舟本人都很是震惊!”
所有人听着如痴如醉,从来没有人知道如此内幕,大家都盯着吴天缘,等着下文。
“后来顾景舟大师知道结果后,亲自在周大师的石瓢壶底下按上自己的堂号,自怡轩!这也是为什么不印顾景舟的唯一原因!没想到几十年过去,留个咱们后人一段佳话!”
“原来如此!真是传奇!”
“太精彩了,还有这样一段秘闻?”
“这个家伙是谁?太厉害了!”
所有人都盯着侃侃而谈的吴天缘,好奇着他的来历,好像是中正的鉴定师?如此年轻竟然有这样的眼力和学识?
吴天缘笑道:“主要是我手里有紫砂壶,肯定要研究不少关于周珍芳大师的书,也是无意发现破绽,谢老板,对不住!”
“老宋,如何?”
“嗯,我看真!”
孙中正低声问老宋,他们是老朋友,对他的水平很有信心,最有发言权。
“老胡,老赵?”
“没问题,我看真!”
“我也是,大开门,特别是有了刚才那把周珍芳仿的壶做比较,更是一目了然!”
所有人一片哗然,今天真是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