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件事会对你有多大的牵扯。现在呢,我反而想先劝你离开,把所有事情忙完了,如果这边的事情还没解决,你再过来。你现在身边还那么多兄弟呢,不能太意气用事。”
想到杨晴,想到刘胖子,想到赵梓桐,我又犯起了犹豫。
确实,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或者赵爷如果还活着,我大可以独自一个人留在这边放胆一搏,哪怕最终豁出去和他们拼个玉石俱焚。
可是,现在的我不是一个人,我的一个决定将牵扯到我那些兄弟们的命运。
死前想后,我考虑了许久,最终只能叹气点头说:“好吧,大力,咱们马上就找车离开。”
我们三人在唐人祭的老房子里面等到后半夜,然后才悄悄离开。
我和沈大力拦下一辆跑短线的黑车,连夜绕到株洲,而后在株洲乘高铁赶到南京。
之所以这样选择路线,是因为我担心崔先生那伙人在长沙火车站和飞机场已经留人等着我们,否则大兵不可能说我们到了长沙就走不了那样的话。
在返程的路上,我给刘胖子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通知他先不要去长沙济人堂,并告诉他那边出了事,崔先生那伙人都在那边。
那晚开会之后,我给杨晴和刘胖子都塞了纸条,做了一些安排。
其中我对刘胖子的安排就是,让他暂时到长沙济人堂躲一阵子,等我们回来之后会主动联系他。
既然长沙有变,刘胖子自然不能去自投罗网。
刘胖子问我,既然他去不了济人堂了,是不是我可以考虑带他去山西。
我非常坚决的拒绝了他,让他手机保持畅通,随便去一个一般人找不到他的地方玩去,至于去哪,不要告诉我,只要不留在南京,不去长沙,去哪都行。
回到南京之后,我和沈大力回到宾馆,但并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而是直接开车赶往镇江句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