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猞猁,只是它们现在已经莫名其妙的不知所踪。
这一次,冷月并没有玩消失,而是站在远处等着我们。
他眨着绿眸望向那个葫芦形的山谷,即使我们走到他的身边,也不见他移开视线。
我走到他的旁边,低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冷月淡淡道:“或许他是对的。”
我闻言一愣,忙问:“他和你说过什么吗?他什么是对的?”
“没事。”他淡淡回了我这么一句,转身就走,没再回头。
虽然是夜里,但是我们所有人都不愿意再在这个地方过夜,宁愿冒险穿过山林,恨不能插上双翼飞离这里。
我们身上都是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没有干的雨水。
极大的疲惫不断侵袭着我们,我们越走越觉得艰难,双腿都好像灌铅了一样。
即使这样,我们仍然坚持着穿过山林,找到了我们停在山路上的汽车。
而此时已经破晓,天边翻起鱼肚白,远远可以看到地平线上升起一片片朝霞。
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可我们仍然在路上,在未知的路上,在崎岖的路上。
这条路会通向什么地方,我们没有人知道,我们只想就先这样一直走下去,该最后面对的,就在最后时刻去面对吧。
是错是对,终究会有一个选择,一个深思熟虑后的选择,不是吗?
几天之后,我们赶到了南京。
崔先生已经换了医院,搬到南京的医院。不过我并不是为了找他,而是和其他人在路上商议之后,决定回去后先去拜访一下陈教授。
自从上次从鬼域石林回来,我们参加他儿子的葬礼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当然,我们此次去见他的目的并不是单纯的想探望他,我们需要他帮我们解读羊皮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