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月完全对我置之不理,抬起的手掌化为手刀,重重劈在沈大力的脑后。
沈大力眼白一翻,缓缓倒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冷月松开杨晴,低声说了句“抱歉”,然后走到一旁,从我们的背包里翻找出登山绳,将他们四人都绑在了一起,还从我们带的医药箱里掏出一卷纱布,揉成团,塞进了杨晴的嘴里。
杨晴瞪着冷月,眼泪流出,又是难过,又是不解,又是愤怒。
冷月不再看她,回到我们这边,蹲在我旁边,用那一双绿眸看着我的双眼,低声说:“见谅。”
我无奈苦笑着说:“你不说原因,就这么对待这些对你实心实意的兄弟,其实我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瞎了狗眼,认错了人。我不求你别的,怎么对我都行,别伤害他们。”
冷月没有回答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伸手从我的腰间抽出匕首,又从我兜里翻找出打火机,然后起身,走到一旁将医药箱拎了过来,蹲到了张毅的旁边。
我惊问:“你要干嘛?”
冷月依然没有回答我,而是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几根牛毛细针,手腕翻动之间,将那些细针扎在了张毅身上多处位置。
张毅依然没有醒过来,对冷月的所作所为丝毫不知,紧闭着双眼,呼吸已经有些微弱。
冷月用一块纱布将我的匕首擦干净,然后点燃打火机,开始烤匕首的刃口。
我想到冷月之前说的话,忍不住惊问:“你不会在这地方,用这些东西对张毅开膛做手术吧?”
冷月“嗯”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说:“练练手。”
他竟然拿张毅练手,难道他不知道稍有差池,张毅就将横死在这地方吗?
冷月将匕首的刃口烤了好一会,然后用我们带的纯净水将手仔细清洗一番,之后竟然低头开始切割张毅的心口。
因为光线和位置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