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排除不同地域及不同朝代狴犴的形象有些许变化。”
沈大力这时也拎了个工兵铲过来:“五哥,还挖不挖了?”
刘胖子抢着说:“有什么好挖的,这下面又不可能有什么东西,挖什么挖啊?”
沈大力有些不高兴:“怎么哪都有你啊?我问五哥呢,没问你。”
“我说我的,关你屁事?”
我摆手道:“你俩别吵了,我觉得没必要再挖下去了,你们看。”
说着,我把手里的工兵铲倒着拎起来,给他们看铲头。
原本锋利的铲头已经有多处损伤,再挖下去,估计这铲子就报废了,这东北的冻土果然不好对付。
此时,天上弦月又一次躲进了流云之中,寒风打着旋遍地游走,发出如野兽嘶鸣一样的呼啸声。
因为之前运动量太大,我们的贴身衣物都被汗水打湿,此时被风一吹,所有人都开始打起了寒颤。
我估计,再这样下去,大家肯定都要生病,便考虑张罗带着大家先回去,待明天再来。
可是,我还没等说出我的决定,冷月却忽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一旁。
我只觉莫名其妙,正要问冷月要做什么,忽然听到赵梓桐和杨晴的惊呼声。
几乎同时,我又隐约听到有“嘶嘶”声响。
听那声音,有点像蛇的鳞片摩擦地面。
但这个季节,蛇都已经进入了冬眠期,怎么可能会让我们碰到呢?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转过身,还真的看到一只五彩斑斓的蛇正从那个石雕附近钻出来,正歪着三角脑袋盯着我们吐红信。
我靠,我这是在做梦呢吧?
刘胖子惊恐的大嚷:“大冬天的,怎么会蹦出来蛇?咱们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我压低声音问旁边的冷月:“你知道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