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双铁筷子,守在我们的旁边。
因为有了目标,所以我们的速度较之前快了不少,也就又用了十几分钟,我们剩下的几人就到达了所在的这座山的山顶。
天色此时已经暗了下来,我向下远眺,模模糊糊看到山坡下一前一后两个黑点,应是沈大力和张毅无疑。
因为老屁狐精身上毛色的原因,加上天色太暗,我在这么远的距离,看不到它在什么地方。
刘胖子焦急的大喊:“五哥咱们坐爬犁下去,很快就能追上他们。”
我大喜,连忙招呼众人上爬犁,然后我和刘胖子分别坐在爬犁两侧,以工兵铲辅助,用力推了一把,使爬犁带着我们这些人向着山下加速度滑了下去。
山上树木太多,我和刘胖子不断修正方向,几次差点让爬犁横翻在山坡上。
天色黑得很快,寒风如刀一般刮着我们裸露在外的皮肤。
四周的树影飞快倒掠,如一条条鬼魅,又如一座座墓碑,冰冷注视着我们。
爬犁每滑下一小段距离,就有一棵、甚至几棵树拦在我们的前面。
凭我们粗糙绑起来的简易爬犁,凭我们当前这速度,一旦碰撞到树上,估计爬犁就会散架。
我和刘胖子不敢冒险追求速度,大喊着用工兵铲变向和减速。
但即使这样,也使得我们险象环生。
呼啸的狂风似是对我们的嘲笑,树影似送我们上祭坛般欢乐的舞蹈。
赵梓桐不停的大声尖叫;冷月一直默不作声,但在关键的时刻会出手帮助我和刘胖子;杨晴则紧紧抱着固定在爬犁上的背包,禁闭双眼,紧咬牙关,竟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估计是怕我和刘胖子因她分心。
因为滑下来的速度受到了严重的限制,当我们到达山坡下时,已经看不到沈大力和张毅的踪影。
好在积雪上留有他们二人的痕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