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接连出现怪异的现象。
比如设备失灵,考古人员忽然晕倒,出现毒蛇、毒虫之类。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所动容。
于是,我压低声音对刘胖子说:“那个时代的人都很喜欢记笔记,你能不能把老板娘她爷爷的笔记借过来瞧瞧?”
说完这话,我觉得不对,连忙补充道:“估计上面是俄文,你让老板娘翻译给你听。”
刘胖子点了点头,正要起身,却发现了桌子上的牛扒,于是连忙抄起刀叉,兴奋道:“五哥啊,我先吃两口啊,这玩意放凉了就不好吃了。”
一阵狼吐虎咽之后,刘胖子放下刀叉,一口喝下红菜汤,抬手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擦在桌布上,然后起身去找老板娘继续套近乎。
为了给刘胖子留足够的时间,我拉着众人闲聊,拉长了用餐时间。
估计是因为我们这一顿饭开销不小,最终只剩下我们这几人的餐厅,上到老板娘,下到服务员,都很耐心的等待着。
直到看到刘胖子冲我比出“OK”的手势,我才张罗着结账离开。
赵梓桐果然抢着刷卡付款,拦都拦不住。
既然如此,那便随她吧。
出了这家西餐厅,我已不记得刚用过的美食的味道,只惦记着让刘胖子打探的事。
刘胖子笑呵呵过来压低声音说:“五哥,有门。”
“外面人多,回去再说。”我喊停了激动的刘胖子,带众人拦车回宾馆。
路上,除了遇到话唠司机“嘚吧嘚吧”一路,没什么其他可说的事发生。
回到宾馆时,已经临近后半夜,但大家几乎没有一丝睡意,于是都集中到了我和沈大力的房间。
我让刘胖子整理一下语言,把刚刚意外得到的信息共享出来。
刘胖子也不矫情,低头沉思几分钟后,终于抬头开始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