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腰给黑子戴上了一个,自己也戴上了一个,并又从身上撕下布条,塞进自己的耳朵里。
我被他的举动扰得莫名其妙,皱眉问他:“怎么回事?”
冷月抬手指向尸体那边,说:“蠼螋。”
我听到这个词,心头一震,立刻紧张了起来,连忙戴上口罩,并让赵梓桐也快些戴上。
在包里没找到合适的东西之后,我也学冷月的样子撕扯衣角,却是根本没冷月的力气,扯了半天也没扯下来。
冷月二话不说走过来,“刺啦”一声扯掉了我小半个袖子,如撕纸一般将我那可怜的袖子撕成了小布条,才递还到我手里。
赵梓桐像我们一样戴上口罩,很紧张的问我:“曲嗖?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紧张?”
我挑出四根布条,揉成团,自己塞进耳中两个,将另外两给递给赵梓桐,解释道:“是蠼螋,我们都叫它剪刀虫,你没听过?”
赵梓桐一边往耳朵里塞布团,一边追问:“我岂止听过,还抓着玩过,怎么了?”
关于剪刀虫有一个传说:据说,即将产卵的雌性剪刀虫会用剪刀状的尾部夹住人的衣服,然后趁人熟睡的时候,钻进人的耳朵里,一直钻进大脑,切断颅神经,并在里面产卵,让人体成为宿主。被感染的人一开始还没有察觉,直到大脑成为剪刀虫幼虫的食物被吃光后,以疯狂而恐怖的状态痛苦死去。
一直以来,我只将这故事当成传说,毕竟蠼螋这东西在华东地区随处可见,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可是,经冷月刚刚的提醒,加上亲眼看到那些尸体里流出令人惊恐数量的黄色虫卵,我此时对那传说已经信了七八分。
赵梓桐似乎并没有听过那个传说,依然是满脸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用布团将耳朵赌上,紧张的躲在我的身后。
这时,那些尸体的表皮开始破裂,从里面钻出大量的棕色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