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和冷月都找不到可以逃脱出去的间隙。
“怎么办?”我忍不住小声问冷月。
冷月没有回答我,竖起手指向我们头顶上方指了指。
他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他极度警惕的抬头上望,我预感到将有非常不好的事情发生。
如木偶一般僵硬的抬起头,我倒竖起手电,借着明亮的光束向上望去。
只一眼,我就被惊得魂飞天外。
亭子内部正上方的那朵木质莲花,此时已经彻底绽放。
在它的内部,我没有看到还是花心形式的莲蓬,而是看到一颗人头正缓慢下移,垂着银色的头发,宛若妖怪一般。
忽然,那颗头颅停止了下移,浓密的银色长发开始随着不知何处刮来的风而晃动。
在微风中,我们头顶上方的银色长发竟然开始长长,并在摇晃中向下垂落,宛若银色的丝绸一般。
想到丝绸这个词,我猛的意识到,黑子梦到他在这里被吊死,有可能并不是他描述的那样是被绸带吊死,而是银色的长发。
因为凉亭对外的所有空隙都已经被密密麻麻的人脸挡住,所以我看不到外面的黑子,估计他也看不到里面的我。
“黑子,你在外面怎么样了?”我大声询问,心中暗暗祈祷他不要有危险。
如今我和冷月都已经是这样的处境,自身难保,更别提救别人。
在我话音刚落时,黑子的声音从亭外传了进来,虽然颤抖的厉害,但并不耽误我的辨识。
“五哥,你们在里面怎么样了?我怎么看不到你们?”
我大声回应:“你在外面自己注意安全,我不让你进来就先别进来,我们在里面遇到了点小麻烦。”
“是大麻烦。”冷月忽然在旁边插了一句话,当场就拆穿了我。
我白了冷月一眼,再次抬头上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