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小路上,弥漫着诡异的雾气。
摇曳的竹影,随莫名而来的夜风发出低沉的悲鸣。
我与冷月踏着石板路,警惕着夜色下隐藏的危机,缓步前行,不多时又来到的那间翠楼之外。
楼门口的月洞门外,此时站着一人,背着双手,嘴角挂着阴测测的冷笑,眯眼望着我们这边。
我和冷月齐齐止步,望着前方那人,感觉到极大的不安。
那人一身绸缎长袍马褂,头戴瓜皮小帽,脑袋后面挂着一条长辫子,一身书生范儿,却又带有铜臭味。
他笑看我和冷月,缓缓抬起右手,弹出食指,指向我和冷月这边。
冷月全身戒备,一双大筷子以双手持,微微弓身,随时准备弹射出去一般。
我拎着铁钎,但还是感觉不稳妥,又从背包里将那一小葫芦朱砂拿了出来,小心倒出一些捏在手心里。
有了在东北那千年古墓里的教训,我可不会再一口气向外甩朱砂了,这一次可要省着点用。
忽然,一阵阴风从竹林深处吹来,牵动迷雾,使迷雾聚成雾团,并逐渐呈现出人形的躯体和四肢。
不多时的功夫,在前方的小路两侧,各凭空出现一个家丁打扮的人,一人手持钉耙,一人手持花锄,表情狰狞的盯着我和冷月。
冷月没有冲出去,而是缓慢后退,停在我的边上,与我并列而站。
他在我耳边很小声的对我说:“跑。”
我闻言就是一愣,想不到冷月也有没把握的时候。
那两个家丁拦在前方的路两边,双眼忽然一亮,竟是燃烧起小簇火焰,暴躁的跳动着。
我没有跑,而是将朱砂捏的更紧,小声问冷月:“这里不会像是那座古墓里一样,也都是幻觉吧?”
“阴蜃。”
冷月说出了一个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名词,但从字